“不诚实了啊!那之前我们在酒吧喝酒,半夜来接你的那人是谁?”
喻唯熳一怔,回忆归拢,想起那次梁韵和带她泡吧。不清楚许贺沉是如何得知,他竟然半夜摸到酒吧把她揪了出来。
她没喝多,但情况也跟喝多了差不多,走路直晃,连他人也看不清。
后来许贺沉连着好几天没跟她说话。
“肯定是前男友!”有朋友拍板敲定:“不然怎么不敢打电话说!”
不知道是谁又补了句,“我想起来了,我总觉得接唯熳走的那人有些眼熟,现在想起来,是前两天上电视那个津耀的董事长许贺沉!”
回过神,她笑道:“那时候真不是我男朋友。”
喻唯熳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来,企图绕过许贺沉这个话题,“我自罚一杯行了吧。”
“唯熳不能只喝一杯啊,得多喝几个,你当时抱着人家死活不松手!许贺沉还抱了你一路,不是你追他,就是他追你!”
是太久没有喝过酒,喻唯熳竟觉得这酒的度数有些大,一杯下肚,她仿佛被点通往日早已被掩盖下去的张扬。
酒杯递到嘴边,她一口闷下去,或许是这无光的环境给了她一丝遮盖心思的机会:“我堂堂夜店小公主,才没有追许贺沉!他老男人哪里比得上小鲜肉?”
刚说完,别墅一层电灯突然被打开,流光四溢,取代昏暗照亮所有角落。
视线恢复光明。
喻唯熳看见梁母站在开关面前,后面跟着梁父,还有许贺沉。
他臂弯还挂着刚脱下来的黑色大衣,西装衬衣没有一丝褶皱,服帖板正,整个人只是远远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足够有存在感及压迫感。
满屋寂静,且环绕着显而易见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