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沉:“那能一样?以前总有个来我这儿的理由,水电修好可就没了。”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就好像他不愿意让对门的水电修好似的,但喻唯熳也没有往深了想。
许贺沉好像与她不在一个频道,但说出的话又莫名契合:“以后你来不了,也不能亲你了。”
喻唯熳注视着他的双眼,想哄哄他,却故意吊着他说:“谁说我没理由就不能来了?你想开点儿,再往远了想想也行,你这话说的,咱俩就住对门,我想来就能来,难道我不来这边你就不亲我了?”
“那我以后不来找你,你就别亲我了。”
许贺沉手虚虚搭在她腰上,下一刻却大力收拢,听出了她话里的哄,“腿上的淤青还疼吗?”
喻唯熳老老实实回:“还行,今天抹了药,不是很疼了已经。”
“那行,”许贺沉抱着她站起身,“我待会儿尽量轻点儿。”
喻唯熳双眼放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我手上还打着石膏呢!”
许贺沉大步流星往卧室走:“跟手有什么关系?”
喻唯熳心里直打鼓,期待感也有,但是羞涩感也有,两种情绪交杂,她一时真倒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接受了,还没等她纠结清楚这个问题,人就随着他一起坐到了躺椅上。
她完全处于一个被动状态,许贺沉将她身子扳正,按在腿上与自己面对面,“用手了吗?就在这儿坐着,不用你动。”
许贺沉说:“躺椅买了不能浪费啊,机会不多了,能在上面坐着亲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喻唯熳其实也喜欢在这上面坐着与他接吻,躺椅随时都有可能向后仰,这种刺激感可不是任何一种东西可以替代的。
最终椅子还是来回晃了晃,许贺沉从来不属于温柔的那一卦,吻她时从来都是一种不够的感觉,喻唯熳有些害怕翻过去,“你能不能稳一些。”
许贺沉低声说:“可能有点做不到。那换个地方?”
下一瞬,喻唯熳的后背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她有几秒没反应过来,唇上却又被人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