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有些着急地拍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快说。
褚越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逃犯的事,这才施施然开口继续道:“圣上自然没事,只是那动手护驾的人却是中了毒。”
“啊?”舒玉发出遗憾的声音,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了一句,“那他后来好了吗?”
“那人中毒之后无法行动,只能依稀听见说话的声音,大抵是耳边太吵了,后来有一天醒来了。”
说完褚越戏谑地看了舒玉一眼。
被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的舒玉睁大了眼睛觉得有些奇怪。
“真是怪事,”她低着头嘀咕道,“这故事听起来总觉得十分熟悉……”
话还没说完,她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看着褚越,伸出一只手指着他不自然地颤抖了几下。
“你,你,你!”
恼羞成怒的舒玉好不容易把舌头捋直,脑子里却乱得很。
好哇,她说怎么这个故事越听越熟悉,这个中毒变成植物人的不就是褚越本人吗?!
回想起自己在他耳边叨叨的那些事,舒玉越发觉得羞愤起来,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这样?”
被指控的褚越眼里蕴着笑意,但舒玉正在不好意思,未免将人逗得过了火,他脸上还是保持着沉静的神色。
稳重地将舒玉抬起来的胳膊攥在手里,褚越先是轻咳了一声,接受到她不满的目光才正色道:“我说错了,是我太想见你们,这才挣扎着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