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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听了紧跟着吃了一口,也对她赞不绝口,“玉儿手艺越发好了,我怎么尝出还有酒味?”

舒玉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在现代这种菜都太简陋了,她下意识点了点头,想起余氏看不见,赶紧回了话。

“娘您舌头真好,这道菜里确实放了一点酒,吃起来更香。”

花婶赞同地附和道:“确实香,之前吃的鸡内脏都有股腥味,好些人家都不吃这些。”

说着她夹了片姜,没等舒玉及时阻止,她已经咽下去了。

“嘶,好辣,”花婶细细地感受了一番,随即又吃了一片,她眼前一亮,忙问道:“小玉,这是什么?吃起来滋味甚好!”

“啊?”舒玉愣了一下,现代很多人不爱吃姜,没想到花婶还挺喜欢。

“这个东西叫生姜,吃起来辣辣的,您喜欢就多吃点。”

花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多吃了几片,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原来这生姜滋味这么好,我之前挖到的都丢了。这正适合冬日里吃,我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

舒玉替两位长辈舀了碗鸡汤,“娘,花婶,喝碗汤就馒头吧。”

做完这些,她自己也开始吃了。

她先是拿了个馒头,中间撕开,夹了鸡杂放中间,做了个馒头夹菜。

馒头热了一顿,没有刚做出来那么软,软硬适中,一口下去,天然的小麦香气充盈了整个口腔,伴着鸡杂的脆爽和剩下那一丝酒气,不仅没有奇怪的感觉,反而很好地融合在了一起,感觉整个味蕾都被打开了。

三人一口接一口吃得香,可惜家里没有辣椒,舒玉遗憾地想道,加点辣椒,那可太香了。

鸡汤除了给褚越和衡哥儿留了一些,其他都被三个女人吃了个光,舒玉心满意足地靠着椅背瘫了一会儿,等留的汤稍微变凉一点之后,端着它去了褚越房间。

因为褚越是个植物人,平时不需要一直照顾,所以他一个人睡一个房间,舒玉和儿子睡一个房间,之前衡哥儿睡着了,她便把他跟褚越放一块儿了。

她轻轻推开房门,午间的日光照进屋里,空气中漂浮着开门带起来的尘土,褚越安静地躺在床上,衡哥儿睡得小嘴微张,贴在褚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