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褚宏才之前交代了不少重要信息,二哥刚才说前一阵在忙的事,想必就是神秘组织这件事了,过了几个月,大概是大头解决得差不多。
这么说来褚宏才在组织里混得还挺好,不然怎么他一落网后面的事就顺利了呢。
自觉参透了真相的舒玉点了点头,面色却有些犹豫。
“二哥,”舒玉停顿了一下,伸手向前,“这房契太贵重了……”
后边的话舒玉没敢说出口,因为舒予学的脸色在听到她那句话之后慢慢沉了下来。
她觑了舒予学一眼,识相地将未尽之语咽了回去。
码头那边的房价和她这块可不一样,更何况现在县城更繁荣了些,价格就更好看了,这客栈买下来怎么说也得几百两,舒玉自觉这份奖励过于丰厚了。
然而她这么想,舒予学不这么觉得,他板着脸不肯收回,“官府定下的没有更改,你若不要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这捉拿褚宏才一事本就与妹妹一家无关,都是官府的事,当日妹夫将褚宏才扭送至县衙不说,一家四口有三人都因此受伤,他自然得为妹妹争取一份不菲的奖赏。
更何况,当初妹妹还跟他说了褚宏才在京城一事,若非京城突然开始戒严,那褚宏才未必会逃回家乡报复。
想到这,舒予学神色莫名地看了盛公子一眼,仿佛带着不满。
盛公子无奈一笑,接过舒予学的话头,“舒娘子就收下吧,舒兄的上峰可盯着他的错处呢。”
听这意思,她不收下这份房契,二哥的上峰还会找二哥的麻烦。
舒玉不太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还以为这位盛公子说的是真的,听了这话下意识地将拿着房契的手缩了回来。
这动作逗得盛公子笑了一声,他脸上挂着促狭的笑看向舒予学,奈何人家根本不看他,只得自己笑笑就过去了。
“这房契你好生收着,正好可以将店开到码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