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觉得,这是大白希望的吧。漫山遍野的野果飘香的时候,桑晚吃着红艳艳酸溜溜的果子,自在满足,同样也会想起去年那些酸涩发硬的果子。
房间门被扣地吱吱呀呀响。桑晚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问:“谁呀?”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门板继续扣扣响,桑晚跳起来打开门。
男子提着猎物站在门口,看见桑晚,执拗地将猎物递给她。
桑晚抬了抬眉,没有说话。双手捧着野果,没有动弹。
男子看出了桑晚的询问,他说道:“自己会打猎。”
桑晚哦了一声,接过猎物,将它们丢在门边的竹篓里。转身准备回房。一只大手抓住了门板。
“你说你罩着我,那我以后给你打猎。”男子的声音低沉发闷,似乎是特意压低声音说话。
桑晚想也不想拒绝。一掌拍开他的手,关门。
第二日一大早,男子扛着一头活鹿回来了。鹿的四只脚都被绳子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躺在了桑晚的房门边。
桑晚看了一眼,冷声道:“拿走,我没地方养!”
男子不理,直直盯着桑晚。
桑晚不管他,大步离开。
这里没有街逛,没有厨房煮饭,长长的白日无聊透顶。
桑晚在谷里设了个擂台,扬言不管是谁,都可以跟自己切磋,比什么都行。输者要进行才艺表演。
众吸血鬼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