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继续问:“新郎官是谁?”
余母卖了个关子:“入了洞房你就知道了。保证对你好一辈子!娘亲帮你看过了,绝对是个好夫婿!”
桑晚惊呆了,她想跑,但余母紧紧拉着她。余母对她太好了,很多时候,她觉得这真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她看着余母一脸的期待和喜悦,不忍心拒绝。只好点点头答应。
桑晚想,反正谁也不能强迫了自己,随便是谁,我都要让他对我言听计从,最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不然我打死他!
于是,她莫名其妙地穿上嫁衣,戴上凤冠,进了大厅。
新郎官很高,好像青阳小黑都是这么高,比桑晚高一个头,大概一米八八的样子。
桑晚从喜帕下沿只看得到他的前胸。他身着一身喜服,也是相貌堂堂。
桑晚心里吐出一口浊气,好像是一表人才,唉,希望这个新郎官稍微识时务些。
七空笑呵呵地观礼。书玉今日却有些幸灾乐祸。王多金看着桑晚的凤冠,心里打着小算盘,礼成之后得让青阳那小子将凤冠的金子加十倍还给我!
宁一悄声对着司琴说:“我也好想穿嫁衣啊!”
司仪一声送入洞房后,新郎官一手牵着红绸,一手护着桑晚往房间走。
进了房,媒婆还要说些话,桑晚一下拦住了。“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一众婆子你望我我望你,半天不敢动弹。
好在新郎官并不在意,他朗声说道:“一切听她的,你们先走吧。”
婆子们走后,桑晚一手抬起,正准备掀开盖头。一直长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桑晚使劲儿,却敌不过对方。她伸出另一只手,又被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