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累不累,要不先休息?”张彪讷讷道,眼神不敢直视喜床方向。
李宛羞怯地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张彪犹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往内侧挪了挪,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烈酒开始发挥效用,睡在内侧的李宛头晕晕乎乎的,身上也烫得厉害,好在思绪还算清醒。“还没。”
“我可以抱你吗?”
身边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嗯。”
张彪抱着的那一刻,心里一阵满足,成亲真好,以后可以抱着娇娇儿睡。
虽然身体异样明显,好似总有哪处在叫嚣,但由内而外所释放的满足感压制住了这股异样。
他今天没有喝药,成亲时还喝药总有些不吉利,他想待三日回门后再继续喝,因此身上没有喝药后那种极端燥热。
红烛燃至一半时,火焰变高了很多,屋内亮堂堂的。
张彪睁着朦胧的眼睛,观察着床前红烛的变化。
他从来不知女子竟有如此多的睡姿,或弯着,或缠着,或搭在他身上,每一种对他都是折磨。
他偏开头不敢再看那抹春色,伸过手试探着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红烛周围都滴满了蜡油,伴着刺啦的声响,烛光更猛烈了。
身旁女子将里衣又往下拉了拉,身上沁出一层薄汗,醉意包裹着她,思绪已完全混乱。手再次被人握住,她嘟囔几声继续陷入酣眠。
天边泛起鱼肚白,鸡鸣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