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如只好承认：“是，我刚刚一直在你身后。”

夏晓晓轻轻挑眉，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好了，我承认我尾随你有些尾随，但我也没想干嘛，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方若如忙不迭解释。

“不是。”夏晓晓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她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方若如疑惑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个人是有多么怨种才会想着在布满摄像头的地方尾随别人。”

方若如：“……”凎。

夏晓晓总有办法让方若如破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若如好可爱！】

【救命，家人们我笑到隔壁以为公鸡打鸣了。】

【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方若如好好一个性感大美女，每次在夏晓晓面前就化身搞笑女了。】

【方若如是不是以为自己尾随的很隐蔽啊，其实几万双眼睛都看见她站在边上听墙角了好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直呼磕到了，表面性感实则笨蛋美人x看上去知性实际上切开黑，这俩人简直绝配！】

“咳咳。”方若如轻咳二声，想要岔开话题强行挽尊，“不说别的了，你就不好奇我发现了周程程和孔令杰的什么事情吗？”

夏晓晓倒也没有很想知道，但也顺着她的意思问了一句：“什么？”

方若如动了动唇，视线却往上瞟了瞟，欲言又止，显然是顾忌到摄像头的存在。

忽地，她张开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