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撬开周程程的脑子看看她脑子里装得是不是都是水。

见夏晓晓没有马上回答，周程程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你喜欢他？”

喜欢你个大头。

夏晓晓咽下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吐槽, 淡淡道：“不喜欢。”

得到了答案后, 周程程舒了口气, 可脸色却也没有好看多少。

她唇齿翕动, 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那……”

“那为什么我跟孔令杰走近了之后你对我这么冷淡？”

她收紧下颌，一口气将想说的话都问了出来。

夏晓晓瞳眸微眯，深深地看了周程程一眼，眼神中流露着周程程看不懂的色彩。

夏晓晓顿了两秒，缓缓开口：“我不喜欢孔令杰。”

周程程没听懂她话中的深意，眉间微蹙：“我知道你不喜欢孔令杰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

夏晓晓内心暗叹，轻轻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孔令杰，也不喜欢你跟他走得太近。”

周程程愣怔住了，心下又翻涌起了先前那个预测，喃喃道：“你不喜欢我跟孔令杰走的太近……”

倏尔，她抬眼直直盯着夏晓晓，眼眶泛起些许雾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和孔令杰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你那天跟我说的你跟前男友的故事，而我现在是故事中的你，你反而成了故事中前男友的“白月光”？”

周程程在说这些话时，这几日一切因孔令杰而患得患失，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记忆再度浮上心间，甚至说到尾端的声音都带了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