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买了粘毛器和紫外线灯。
猫这种动物,会喜欢窝在柔软的地方——比如床上和沙发山,所以紫外线灯很有必要,可以杀菌。
宋初又又又一次感叹人不如猫。
唐识家够大,环境够好,两人决定,先把猫放在唐识那养。
那只银渐层不怕生,第一次见就很黏宋初,而且很乖,乖得有点懒,趴在宋初怀里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唐识本来担心生猫会抓到宋初,或者在车里不安地跳来跳去,但终究都因为这只英短银渐层的安分,而放弃了暂时把它关在笼子里的想法。
路上,唐识说,初初,给它起个名字吧。
宋初实在不是一个擅长起名字的人:“要不,你来吧。”
唐识淡瞥了眼正在蹭宋初肚子的银渐层:“它好像更喜欢你。”
宋初低头,银渐层抬头。
一人一猫四目相对,银渐层轻轻“喵呜”了声,似乎也很期待妈妈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垂眸,街灯透过车窗折射下来,一到暗橘色的光从她身上快速地滑过。车窗半开,夏末晚间的风灌进来,不带意思燥意。
唐识闻到女孩身上的香味,不像是任何化学品带来的。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英国电影里,某个雾蒙蒙的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在大片的布里蒙橡树上。
沉静,却又带了点浮生若梦的味道。
唐识以前似乎从来没有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