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打了近两个小时,结束时,梁卓呼朋引伴叫上了不少人,说要请客,不醉不休。
辛其洲走在他旁边,闻言问道,“你奖金拿到了?”
梁卓眼皮一耷,“还没。”
“那你要请客?”
梁卓“嘘”了声,“找家便宜的呗。”
说完一头钻进人群里,几分钟后回来,胸有成竹地说,“有家酒吧店庆,酒水半价,走着?”
辛其洲不置可否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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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时间是七点半,但戚百合几乎八点才赶到翡翠路。她吃完午饭写了张数学试卷,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将近七点才悠悠转醒。
她从公交车上下来,一路狂奔到停机坪,远远就看见靳卉和游浩在酒吧门口转悠。她急忙跑上去,二话不说就道歉,“不好意思,我下午睡着了。”
靳卉第一次来酒吧,穿着上十分用心,一件紧身的拼色毛衣,下面一条超短裙,两条细长的腿大喇喇敞着,什么都没穿。
她冻得瑟瑟发抖,咬牙怼道,“我要是冻感冒了,这医药费你必须给我报了。”
“报,肯定报。”戚百合不好意思地领俩人进去。
一个多月没来,吧台调酒的小哥哥又换了。戚百合见着是个生面孔,也就没上去打招呼,给阮侯泽发了条消息,问他留的是哪个台。
半分钟后,阮侯泽从休息间出来。
他应当也是刚到没多久,烟灰色的长款风衣上还挂着风尘仆仆的霜寒气,径直奔着他们一行人走来,靳卉激动地直拽戚百合的衣角,“那就是你干爸吗?好帅好年轻啊,他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