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窥探了时温很久一阵子的生活后,顾月明自暴自弃的想,无论给她多久她都变不成时温那样,怨不得陆夜白喜欢她。
可在年前她给时温发完邀请时温来参加婚礼的微信消息的当晚,陆夜白在酒吧喝了个烂醉。
当时顾月明正在店里试刚被改好的正红色敬酒服,是她从没尝试过的旗袍。
当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下意识的模仿时温。
接到电话后衣服都顾不得换,披了件毛呢外套就跑去酒吧接陆夜白。
已经醉的云里雾里的陆夜白看到顾月明身上那件红色旗袍,凭身体本能依赖的环搂住她,被她带回了婚房。
一进家里陆夜白就闹着要让她带他去酒窖后的地下室,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陆夜白靠在顾月明身上用指纹打开酒窖最隐蔽的隐形门,她就这样见到了路夜白口中那个,她不能进的两个地方之一。
地下室面积不大但顶高很低,50平米的扁平样子,进门正对面的墙壁上被打满架子,三分之二珍藏了各个年份有市无价的好酒,三分之一放了许多书籍,以诗歌和佛经为主。
左右面墙上高低错落一共挂了十三幅油画作品,每幅画前方都有一盏小暖灯照亮,活像一个油画展览馆。
最打眼的是靠门的那面墙上,是用无数大小尺寸不尽相同,被相框裱好的照片组成的照片墙,只要坐在酒架前的小沙发上,便能肆无忌惮的欣赏照片中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