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没什么人愿意来的福利院里,来了个漂亮姐姐。
“哟,阿隽来了,你看我这破耳朵都没听见声儿。”
“又没来得及吃午饭吧?刚好小时也没吃,坐着,等姨去给你俩盛饭。”
说完拍了拍时温的手,转身走去隔壁厨房里给两人盛饭。
时温放在贺承隽身上的目光没移开半分。
那日晚上他带了顶棒球帽,再加上天色本就暗,他又只肯给她留背影。
她根本就没大看清楚贺承隽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在模糊的印象中觉得他很帅。
今日再见,就知道自己的直觉并没错。
与江北那些依靠各类名牌脂粉,亦或者是科技改变的男人不同。
她隔着段距离站在台阶上,才勉强能与贺承隽平视,狭长漆黑的狼眸下是鼻梁高挺与唇薄颚利,让时温一览无余。
最吸引她的还是贺承隽周身那股掩盖不掉的狠劲儿,不由自主便令人心生畏惧。
可奇怪的是,无论是孩子们还是她,都有一种想亲近他的冲动。
时温将其归结于他实在长的太帅了,人都有趋近美的本能。
贺承隽是她见过的、为数不多能让她发自真心夸句帅的男人。
见他没表现出排斥,时温没忍住又多瞧了两眼,才收回目光走向那方长桌。
其实挺纠结的,她既想与他认识又不想与他认识,虽然他那张脸没有一处不长在她的挑剔审美点上。
但说到底她和他只有两面之缘,以后能不能见到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