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过或是自己在逼迫自己,或是别人强加于自己。
说白了,不当回事就什么事都没有,当回事就什么事都有,全凭自己臆断。
“没有。”
贺承隽又磕出支烟来,这次只是含在嘴里没有点燃,“那就活着。”
可虽不足以成为杀死别人的凶手,却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分量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时温唇角勾起了笑,用含着嘲讽的语气对他说,“你不会懂的。”
那时的她自以为贺承隽不懂。
却不想贺承隽才是真正懂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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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万物复苏,柳叶纷飞之时。
自贺承隽那日将她从海边救回,时温又继续开始过她人不人鬼不鬼的闲荡生活。
但仍旧不愿意去学校,钻在家里做习题。
时温得承认她以前在江北张扬潇洒惹人妒,也得承认在经历那些言论后迷茫自疑看不清。
她没做好再去面对人心险恶的准备。
只是经常会在做各种事情时,想起那晚后来贺承隽对她讲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