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敢饿过这顿,下顿胃口指不定要怎么难为她了。
长叹了口气,时温静默几分钟还是上楼换了件旗袍,拎起小包和黑色长柄伞踏出别墅门。
艳阳高照,百花齐放,路边正扇风的小二大声吆喝着的,全是卖小吃的。
臭豆腐、炸串儿、甚至已经有了西瓜。
时温撑伞刚出别墅门没走两步路,就觉得前胸后背全是水湿潮气。
擦不尽,晾不干,黏腻的人浑身难受。
打算过了人行道就对面巷子边儿上一众苍蝇馆子里,随便挑一家看起来环境稍好、不用挤位的进去尝尝。
就在这时,马路中央突然响起一道凄厉惨烈的哀叫声,彻响天际。
“喵———”
传入时温耳中,顿时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身子略颤了颤,时温扭头看向声源地,发现马路中间儿趴了只奄奄一息的黑猫,像是想动却动不了。
心头隐隐一动,她想做些什么。
却有一个动作更快的身影自路对面跑至路中央,将黑猫小心抱起,再跑到她这边。
待人影停下,时温才看清。
那人是贺承隽。
顾不得多看,时温凭借内心的第一反应,迅速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打开后车门示意贺承隽,“带它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