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见过比贺承隽更帅更、有男人味儿、更吸引她的男人。
但是他的性子,真就一言难尽。
半闷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就算了,打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屁。
时温瞄到贺承隽将提前用水浸泡过根的玫瑰苗挨个立在坑里,再用手掌拢埋实土,兴起问他:
“这玫瑰种上以后,光浇水就能活吗?”
她昨天就是意兴使然随口一说,却没想到贺承隽这么厉害,居然真的会种玫瑰。
一个多小时就把原先荒旧不堪的院里整的有模有样的。
这要等开起玫瑰来,一定特别好看。
贺承隽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动作利索的脱下白色衬衫外套扔在秋千扶手上,嗓音干哑:
“嗯,它们比你强。”
时温无语地撑了撑唇角,心想果然这人嘴里就放不出个好屁。
下一秒索性变了话题,“中午我请你吃饭。”
贺承隽闻言手中动作停顿了下,直起身子将铁锹用力插在土里,弯身捞起脚边那瓶气泡水拧开。
气泡随着空气入侵争先恐后想往上涌,压力不足以支撑它们抵达瓶口,又落了回去。
仰头喉结接连滚动几下,半瓶透明液体消失,贺承隽手上拧着盖子才问,“你做?”
时温抬手扇了扇面前偶有星点飘飞而来的绒絮,张口怼贺承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