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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776 字 2022-10-03

黑子经她提醒回味他又开始一句不离脏话的习惯,抬手意思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害,又瘠…又没忍住,时姐来玩牌不?”

太阳自时温晕过去再没往厚云里躲藏,临近正午时分愈升愈炙,有棚顶的看台都抵挡不住金光的热情。

镀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钻进皮肤将在阴暗里滋生的坏情绪都驱赶不少。

看台上的人又恢复成以往的冷清,每个班只留下两三个即将参赛的,或是陪同参赛的。

其他人早已在时温被贺承隽打横抱起,疾步带去医务室之后一哄而散。

捡了个干净的空地儿坐下,时温以为是她跟黑子、六儿一起打,却没想到黑子像被什么烫了屁股,跳起来火速给贺承隽让地儿,口中还振振有词:

“三哥打牌太他娘的凶,我可不想和他打。”

时温斜了双腿曲起架着手臂、身闲体适的贺承隽一眼,眸底还没褪去目的没达到的不愉悦,下手微重开始起牌。

人一旦开始不顺,就事事都会不顺。

码完调序后的一手烂牌,整的时温头都有些大。

顺子缺个7,飞机缺一张,连对又得拆。

怎么打都不舒服。

偏生她还为了虐贺承隽出气,自信满满地叫了地主。

黑子像老大爷般双臂抱后,巡视一圈后踱步她身后,瞅了眼她的烂牌没耐住笑出声,气的时温反手给了他胳膊一下。

装模作样地抱着胳膊在时温身后嗷嗷叫,双颊是藏不住的笑意。

贺承隽只消觑他一眼,就把时温的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