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斜撑坐在飘窗上, 给人当模特。
为对面衣装整齐、手拿画笔的姑娘,时不时瞥来的视线争取多几秒的停留时间。
唯一能遮挡狼狈的平角裤头,还是跟时温讨价还价许久,才得以留下。
时温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 在她想看清贺承隽腹肌纹理的走向时,被他的痞笑吸引注意力,不禁扶额长叹了口气。
不仅是叹他像个男妖精,也是叹自己满脑子废料,根本无心画画。
想她年龄尚小便已然跟着美术老师阅模无数,穿衣的、半裸的、赤诚的,在其他孩子面红耳赤、羞臊不已的时候,唯独时温像个异类。
表情淡薄目光单纯,和平时无甚两样的,只把他们当作活体石膏像。
除了嫌弃自己画的不好外,再无任何多余想法。
“贺承隽,你别那么激动行吗?”
却在贺承隽身上一反常态,都不用他有什么其他动作,她的心绪便早已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无法专注。
颓废地将笔搁置在画架上,时温阖眸靠在椅背上调整呼吸,想努力将之前看到并联想的都忘记,尽量让自己做到心无旁骛。
寂静而温暖的画室骤然响起一阵被无限放大的轻微摩挲声,还未反应过来,时温已然落入从背后拥住她的胸膛中。
温热又宽阔,壮硕却舒适,被浓郁的檀香味儿迅速包围,四面八方都是令她心神满足的安全感。
右肘支在时温骨骼突起的肩膀上,搂着她的前脖颈,贺承隽在她偏头即将看来的霎那,垂头准确咬·吻上她的软唇,不由分说的拓伐、索取。
时温仰起头回应他,脖颈牵出条明显顺畅的颈线,感受后颈处被贺承隽带有薄茧的手摩挲,和唇上被他未收起的牙齿磕到的刺痛。
想以温柔回应化解他的暴躁,探出舌尖轻触贺承隽的薄唇,欲以此让他别啃她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