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就难受的要死。
她害怕了,无论是因为什么。
她都不敢再往前走了。
门头都没心思看,时温随意在手边一众餐食店里挑了家看起来干净整洁、又没什么人的馆子推门进去。
那是家小笼包店。
时温快速略了眼墙牌上的吃食种类,目光在一个东西上停顿了几秒,不多时便做出抉择。
轻声对一旁正追都市狗血剧追的起劲,嘴里还骂骂咧咧‘这渣男真不是个东西’的老板娘说:
“老板娘,要一份小笼包和一碗牛奶燕麦粥。”
“……”
是意料之外的没人搭理她,而耳边咬牙切齿的骂咧声还在持续输出,一准是太气愤了没听到。
时温提高些音量又重复了一遍,龇牙咧嘴的老板娘才似有所感般,抬手暂停电视再次问她,“姑娘,你要吃点啥?”
看人长得小巧玲珑,穿着也像迎风盛放的小菊花,时温以为老板娘是个温婉可爱的江南本地人。
却没想到是操着一口浑厚地道东北话的北方人。
闭了闭眼,时温在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赶紧吃完饭办完事回江北,不必因为这些事情过多烦心。
才又耐着已经快被消磨完的性子,对老板娘重复了最后一次,“小笼包和燕麦粥。”
店内空荡荡的,只有十几张简易折叠桌子错落有致的摆开,偶尔能窥见泛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