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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997 字 2022-10-03

事后她没忍住,用陆夜白的手机给贺承隽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的原因。

今天黑子给了她明确答案。

那天晚上贺承隽办完事情已经是七点过半了,收拾东西时刚巧碰到黑子给他打电话, 贺承隽就对黑子讲, 他等下要去酒吧接时温。

顺口问黑子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黑子正是在家里闲的无聊,一拍即合答应,说会在重吧门口等贺承隽。

却因为等的太无聊,烟瘾不自觉上来, 站在大门口抽烟让别人吸二手烟不太道德。

索性给贺承隽去了条消息,独自绕到酒吧后巷里抽烟。

那晚的天异常黑,像无数瓶黑墨水同时泼洒晕染,不见一丁点亮光。

后巷阴暗潮湿,气味呛人,时有老鼠窸窣蹿过,两三路灯忽明忽暗,微弱黄光聊胜于无。

黑子脚步惯来轻便,三步两步迈进巷子里的动静还不如清风声响大。

故而不远处无暇顾及其他的三个人都没注意到黑子,仍自顾自地继续自己嘴边的话题:

“……那□□也不知道他妈的拽什么呢,勾引的李阳为她神魂颠倒的,都被贺承隽收拾过一次了还他妈不知悔改,真是条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公狗。”

那是一道格外尖锐刺耳的女声,划破黑暗吓退微风,话音里的愤怒意味隔着老远都让黑子感受得一清二楚。

那时黑子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在心里笑,如果眼睛能喷火,那女的估计能把整个酒吧都烧干净。

回答她的是一个声音听起来飘飘然,还带些刚被满足过后的愉悦的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地,不把女人的愤怒当回事,“你还别说,就时温那脸那身材给谁谁不想来上一晚?李阳控制不住不也正常么?”

“倒是你,周围那么多男人,何必非在他身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