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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831 字 2022-10-03

听见怀里姑娘的小声抽泣,感受到胸膛t恤染上的湿意。

贺承隽的眼神不自觉温柔下来,连嗓音都分外轻柔,生怕吓着她,“又做噩梦了?”

时温在他怀里点点头,用聊胜于无的抽噎声音讲出句,对…对不起。

既希望他听见,又希望他没听见。

但她忘了,贺承隽最善于将听见装成没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道善解人意的低语,“刚才说什么?”

时温先摇摇头,摇到一半又停住,仰头亲吻他的下巴,“我说我想你了。”

贺承隽闻此言未置一词,抬手抚摸她湿润的脸颊,用大拇指轻缓揩去她眼里的泪。

紧环她的手臂松开,背朝时温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拍拍肩膀喊她,“上来,三哥带你回家。”

学校街店闭人无,深巷里路灯昏昧,将重叠在一起的两人的影子打在地上,遮盖住路面上的潮湿腐泥。

好像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贺承隽的脖子被时温双手圈紧,双手拢着她的膝盖弯,忽而站定把人往上颠颠,一步一步踏破黑暗,背她回家。

一路上时温什么都没有再说,头歪靠在贺承隽背上,时而轻轻抽噎下。

不老实的双手一会儿探入衣领摸摸他锁骨,一会儿又转移到他脸上胡乱摸索。

贺承隽就由着她胡来,稳步将她背回别墅。

一进屋子时温就闹着要下来,不容置喙的让他脱掉衣服。

贺承隽戏谑地瞧她几眼,欲用不正经的话将她的坏情绪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