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怒与泪的尘世外,恐怖幽灵悄然出没。
但面对岁月的威胁,我丝亳不感到畏缩。
不论案卷写满惩罚,还是前路门有多窄。
我是我命运的主宰,我是我灵魂的统帅。”
贺承隽望向她的眼眸是那样寒凉如水,又滚烫似火,好似千言万语在他们之间都是多余的,仅需一个眼神,就足矣探到心底。
时温深知贺承隽有无数激励自己、安慰他人的话语,她不会再傻乎乎追问‘贺承隽,你不觉得这世界很不公平吗?好人没好报,坏人却逍遥’这种蠢问题。
反正也不会有准确答案。
还不如省省。
贺承隽见怀中人良久无声,也没什么动作,以为她困劲上来,压声哄道,“快睡吧。”
不料时温摇摇头,昂首用牙齿轻啃他下巴,指尖在他胸膛乱蹿,细声道,“贺承隽,你要我吧。”
“早上不是要去永安寺?”贺承隽胳膊用了力,将她在他怀中作乱的手禁锢住,牢牢圈抱着她。
两人既没睡也没做,时温跟他胡闹了会儿,才发现窗外天色微明,不如之前那般沉。
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亮,时间显示五点半。
又在贺承隽怀里腻了一阵儿,亲亲他下巴摸摸他眉骨,磨着他让他多和她说说话。
耗到六点整,俩人才起了床。
在床上躺着的时候还不困,脚一挨上地面,时温就觉得困意上头,哈欠连天雾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