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幅是充斥着大量造型奇特的狱卒,以怪异的酷刑惩罚各种罪人的地狱场景。
越细看越觉得毛骨悚然。
而她还大大咧咧的把那些画都摆挂在别墅墙上,时不时经过还会拉着他驻足欣赏一番,然后问他‘我画的还不错吧?’。
也包括那年一时兴起用黑色颜料渲染的玫瑰花,无一不彰显她喜欢神秘阴森的诡异风格。
类似于建筑音乐上常表现的哥特风。
“那我能再买一套这个吗?”
贺承隽顺着时温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一套unbox伊藤润二奇怪箱系列的盲盒。
分脸的富江、蜗牛状的夕子,一个长得比一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都不用关灯就能组成一部恐怖片。
……
他还是低估她了。
把这种东西摆在家里,真的不会夜里做噩梦吗?
贺承隽倒不是怕惊着时温,他是怕吓着时眷。
毕竟时温被吓着了可以喊可以哭,他能听懂还能安慰。
但时眷被吓着了就只能喵喵叫,叫半天他也听不懂,八成还得以为它是饿了。
最后没买奇怪箱,时温挑了两套秘境森林游园会和黑暗童谣系列结了账,跟贺承隽回家。
或许是下午出去放完风心情异常明朗,又或许是买到了令她心满意足的玩偶格外开心。
时温回到别墅主动向贺承隽宣布,她要给他煎牛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