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来这儿上全日制脱产的,都是年纪不大就进社会摸爬滚打的。
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支撑,只能通过应酬拼酒,赶完一场接一场的往上爬。
永远没个头。
贺承隽惦记时温的胃病,靠近她耳边压声叮嘱,“最多一杯,不然以后不让你喝了。”
时温知道贺承隽是为了不让她在他舍友面前搞特殊,也为了能让她自在一点,才让步同意她喝酒。
没太得寸进尺,口中爽快应承,“知道啦知道啦。”
五花八门的肉盘随着二锅头一起上桌,赵初为五个人都调好蘸料,分了三次端。
因为他给时温调了两份。
两个长叠蘸盘,一个蘸盘三小格,各个口味搭配不一,全凭时温选择。
赵初曲臂扒拉着脑袋上看起来格外柔软的黑发,细瞧耳朵根泛着似有若无的红晕。
轻声细语的挨个给时温介绍,蘸料盘每个格子都是什么味道的。
与他那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样分外不搭。
被江京望和宋野一个劲儿嘲讽说:真是个狗腿子,对嫂子这么殷勤,对他们就那么随便。
赵初的阴阳怪气不甘示弱,回怼道,“哟,也不知道是谁巴巴盼着时美女来的,说她不来这顿饭就没…”
“闭嘴吧你。”宋野闻言急匆匆的一手从赵初脖颈后绕过,牢牢捂住了他的嘴。
江京望用力钳着赵初双手不让他挣扎,朝时温‘腼腆’一笑,“见怪了。”
生怕再不堵住赵初的嘴,一会儿他连他们今天穿什么色儿的内裤都能事无巨细的告诉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