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该怎样在明明早已知道里面的样式是什么时,还要装的像提前不知情那般惊喜。
于是,时温被贺承隽准许睁开眼,一眼探到他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展露出些别的情绪来。
似是惊讶里隐压喜悦,又似平静里暗藏激动,促使音色也沾染上明朗,对她说,“看,时温,你拆的真是隐藏。”
时温从没见过贺承隽如此丰富的表情,接过公仔的中途还没奈住,多瞄了他几眼。
心底快速划过一丝疑惑,她怎么没感觉到贺承隽有多开心,反而感觉像是架在他脖子上的无形刀被拿走般,长松了口气。
顾不上深入思考,大脑分泌出多巴胺让她感到开心,正正反反欣赏了下手中穿着漂亮小裙子站立的小羊,弯着唇角向贺承隽炫耀:
“真的是隐藏款诶,贺承隽,你说我人品是不是很好?”
贺承隽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大概是觉得表达力度可能还不够,遂又添上一句,“是,还好让你先拆开了,我拆就肯定是普通款。”
见时温对手中那个公仔爱不释手没空搭理他,正寻思该怎样设计到白色欧式烛台中。
贺承隽把心落回肚子里,勾起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淡笑。
毫不夸张地说,他觉得就照一分钟前那种演技,去拍电影肯定能顺个小金人回来。
还是面儿上锃亮,内里实打实那种。
时温唇边的笑容越绽越盛,撑着地毯跪坐起来一把搂住贺承隽的脖子。
埋在他怀里说困了,让他抱她去睡觉。
临睡前贺承隽给时温讲了个故事。
时温不知道出自于哪儿,反正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