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眸中紧锁着的姑娘似是察觉到他炙热缱绻的视线,回头将他纳入眼底,眉目间漾满缠绵情意。
时温柔声细气的冲他招手道:“贺承隽,快来陪你二女儿玩呀。”
物种不同,但灵气相通。
时眷在时温的话音还没落干净的时候,就抛弃掉它的新欢,蹬着轮椅往贺承隽脚边冲。
从没有一刻如这般猛烈的,让贺承隽觉得他之前经受过的所有苦难其实都是值得的。
他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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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温终于弥补缺憾,吃到周六清早没开门的早餐店里的水煎包。
指针堪堪划过九点,放水煎包的白色泡沫保温箱前仍旧排着长龙。
队伍后排的人探头面急的,沐浴晨光,直瞅大铁锅里的水煎包什么时候熟。
大抵是因为没有那早那样迫切想吃到的欲望,又或者是因为被那早的美好记忆加持。
反正时温先入为主的觉得,这家店的水煎包就是不如那家好吃。
尽管这家的生意比那家要火爆的多。
与时温面对面坐在早餐店外的简易桌凳上,贺承隽还煞有介事的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黑色工装外套脱下折好,放在身内侧的凳子上。
再将四角塑料凳推入桌下,避免被往来人群蹭到。
被正掰一次性筷子的时温瞧见,还娇慵的吐槽出句,“不知道的以为你这衣服是传家之宝呢。”
两人第二节 课都是在a楼上,贺承隽绕路陪时温从办公室里拿上书,一道往a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