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时温把自己关在房间,连续看了很多场时装秀,翻找出不少讲解卢浮宫里名画的视频。
虽然一饱眼福, 可总归是不如自己亲身体验的效果好。
那时候堪称无欲无求的时温突然萌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她想去巴黎。
无论是在那边小住几月,或者是长时间呆在那里都行, 她喜欢并且向往那种自由不受限的随性艺术表达。
也是从那次旅游回来, 时温开始尝试自学法语, 盼着哪天能一睹巴黎的风采。
但事发突然,没能等时温实现这个愿望,自暴自弃的念头反而更快的侵袭了她的大脑。
后来陈岳让她出国她不是没有心动过,可她是那种自己想做什么才会去做,别人越催就越会激发反骨的人。
更别提当时她已经和贺承隽在一起, 她不想异国恋更不想分手。
与其选择出国天各一方, 时温宁愿选择一辈子没什么大起色,就老老实实蜷在贺承隽身边。
却没想到会出那种事情。
六年前走的太匆忙,几乎是什么都还没提前安排好,就头昏脑热的被陆夜白带出了国。
躺在飞机上的时温努力扯出个难看的笑打趣陆夜白, 还好她们有先见之明自学了法语, 不然去了连酒店都没得住。
真就得拎着行李箱去睡香榭丽舍大街上的长板凳了。
还被陆夜白嘲笑说,就照她刚刚那个标准的鬼笑,去演噩梦娃娃屋一定能吓到不少人。
后来下了飞机才发现,陆夜白早就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 小到来接机的人,大到公寓住宿。
时温就是在公寓楼下那家超市里买牛奶时,惊觉原来她自认为学的还不错的法语,离能无障碍生活还差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