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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梁韫 837 字 2022-10-03

只是难过的时候他也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她都知道的。

“嗯,再敢走我真打断你的腿。”

时温第二次听他说出这句她怀念已久的话语,并不像第一次听到那般恶寒。

反而给她带来了浓浓的归属感。

在法国的那五年半里,时温曾无数次在睡梦里因这句话而惊醒。

不是内心害怕的惊醒,而是暗含期望的惊醒。

她宁愿贺承隽当初真的打断她的腿把她锁在身边,也好过笑着对她说睡腻她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戚,光说不练假把式。”时温不以为然道。

当她被贺承隽不由分说的挂在肩上扛进卧室里,用两条皮带分别拴住双腿,表情凶狠地像是真的把她双腿打断了锁起来那般时。

时温蜷坐在地上新奇的左摸摸右看看,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还笑嘻嘻对站在一旁眸色幽暗的男人颐指气使——

“贺承隽,我想喝热牛奶。”

贺承隽:“……”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每逢这种充满暗示性的场景或是肾上腺飙升的时刻,听时温正经八百地说出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贺承隽都恨不得能好好收拾她一顿,好让她能切身记住,下次别再不过脑子就说出这种容易让人产生冲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