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能。
不能的下场就是挠痒痒。
贺承隽觉得他的脚实在是太臭了, 稍微靠的近点都闭气,只能用长树枝隔着远距离挠他。
他是跑也不能跑,挣扎也不能挣扎,除了求饶没有任何办法。
只用了一个小时,那人硬生生的被贺承隽教到把高中数学的知识点全部都回想起来,乃至于日后一看见数字都觉得脚心痒,直想流泪。
就那样好不容易耗过了几个小时,最后贺承隽把他绑在后面的双手解开,重新绑到前面,让他一笔一画好好写一封三千字的忏悔道歉书。
还要求深情并茂,必须让贺承隽看到他的忏悔之意。
别说三千字,三百字他都不一定写的出来,他十分硬气的说自己的手被绑着写不了,得让贺承隽先解开。
就见贺承隽淡漠倦怠的点点头,从嘴角捏下印了一圈牙印的烟蒂,看样子下一秒就要触摸上他的脸。
吓得那人黄色腥臊味液体瞬间流了一地,嘴上直求饶说不用解他也能写。
贺承隽还是动手给他解开了,只不过是又绑回后面,将笔塞进他嘴里让他用嘴写。
所以翌日清晨系主任带着民警赶来的时候,就看见贺承隽正蹲在墙边慢悠悠的吃包子,而那个男人还叼着笔在写忏悔书。
那张忏悔书上面全是口水和眼泪,黑字都被晕染到花掉,什么都看不清。
两个民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全程听的直憋笑,完全没办法将做这些事情的人和一起来公安局做笔录的那个倦懒困疏的冷漠男人联系起来。
这些事情说侮辱算不上侮辱,说不侮辱吧也确实挺让人崩溃的。
显然那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贺承隽成功击垮,虽然他是心理变态,可他既怕死更怕被如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