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悉心雕琢七七四十九天的石膏像,又像被潜心镌刻九九八十一天的羊脂玉。
虽然老话说,审美由来无标准,有情即是意中人,但贺承隽无论是挺鼻薄唇,亦或者是浓眉邃眸,都完美符合她这个美术生的审美标准。
开始时温只是觉得贺承隽是她见过的,为数不多外表条件优越内里低调沉稳的男生。
后来深入接触后才发现,贺承隽就像个潘多拉魔盒,一旦好奇打开再不能全身而退。
时温冲她们浅淡一笑,叮嘱她们记得早些回寝室,便拿着u盘奔赴她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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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时温被贺承隽收拾的很惨。
手腕被皮带分开在床头,时温被贺承隽反摁着让她一字一句给他解释清楚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要承受他近乎野蛮的凶狠。
贺承隽不准她跑音变调,不准她有除了解释意外的任何多余的句音,但凡不小心从唇缝齿间跑出不该说的话来,就要重新说。
偏生他又专门会在她解释的时候捣乱,让她控制不住想说些别的。
最多三分钟就能解释清楚的乌龙事件,时温硬生生经受了三个钟头的折磨。
豆大晶莹的泪珠盈满眼眶,因眨眼动作间兜不住打落在床单上很快浸湿成暗色,时温抽噎着断断续续求饶,“贺…贺承隽,贺承隽,你别那么凶,呜呜呜,我真的,真的好疼。”
贺承隽眼尾藏着暴风雨后将来的海啸,洗刷不净埋在深处的猩红,音淡语漠带着喘,“哄我,哄不好就受一晚上。”
“我爱你,我最爱、爱你了贺承隽,嘶,放过我好不好,我…我是你宝贝媳妇儿,呜呜呜,我错了。”想起贺承隽傍晚在报告厅里给她的预告,时温片刻不犹豫的说情话求饶。
可惜收效甚微,男人就像是听不见一般,拿来时温的手机,调出她与那个男人的微信聊天记录来摆在她眼前,让她吐字清晰的念给他听。
只有八句话,时温却重复念了一个半钟头,念的她口干舌燥嗓子都哑掉,贺承隽还是不愿意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