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不大却身长玉立,丝毫没有同龄人的浮躁跋扈,眼风扫人的时候永远是漫不经心的,但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尊重。
那是顾月明第一次生出与清纯外表天差地别的可怖想法:她想看这双眼为她着迷,染上□□的模样。
还不等她深入遐想,就亲眼目睹了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陆夜白对一个女生呵护有加,娇宠纵惯。
那些她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奉承她说,那个张扬明媚的女生叫时温,无论是家境还是容貌亦或者是性格,都比她差了不少。
连家中的父母长辈都让她提早做好准备,说将来和陆夜白联姻的只会是她顾月明,而不是那些杂七杂八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
可就这样一个女生,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得不到的宠爱。
那时顾月明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让父亲将她从私立中学转到江北一中,但让她光明正大的跟时温争风吃醋,她做不到。
心中存了些不可告人的坏想法,顾月明觉得陆夜白迟早会腻了时温,哪怕不腻也会在成年后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放弃,她只需要放宽心等就好,反正最后他一定是她的。
才过没几天,她就发现她根本接受不了,她受不了漫不经心的陆夜白对时温关怀备至,受不了性格狠戾的陆夜白对时温毫无脾气,更受不了说一不二的陆夜白对时温唯命是从。
于是顾月明对父亲说,她要去英国,等读完大学回来直接和陆夜白联姻。
强忍住对陆夜白不闻不问,好不容易读完硕士欢欣鼓舞地从英国回来,却得知,陆夜白陪时温去巴黎了,还没回来。
又从父亲那边得知,陆家没有太强烈联姻意向,反倒是比顾家稍次一点的白家暗里表达了联姻意愿。
顾月明彻底慌了,她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但陆夜白和时温在巴黎她鞭长莫及,只能每天在家里忧心忡忡。
次年春节刚过,她便听到小道消息说陆夜白要回来了,顾月明在机场外守了一整天,才让司机跟上前面陆夜白的车。
一直跟到陆夜白把时温放在瑜舍。
顾月明觉得就是自己太大题小作了,如果陆夜白真的把时温当宝贝,又怎么肯把她独自放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