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江南墓园中有那样一块墓,与其他冷肃板正的黑色墓碑不同,那块墓碑上被时温亲手镌刻了一副日出图,正中间四个大字:
欣欣向阳
十二式神连蟹带缸搬去了台球厅,某天被一个和男朋友来打台球的网红o到交友软件上瞬间爆火,之后来台球厅打球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贺承隽强硬要把两个店的股份和黑子55开,说他都和越可心结婚了,还让他长时间耗在店里,顾不了太多家至少得多拿点钱。
黑子推脱不得索性应承下来,后来把多余的2拿来当做每个月去村里给贺承隽和时温送温暖的费用。
临走前贺承隽叫他们来家里吃了顿饭,这次除了贺承隽以外的男人,全都醉到话都说不清,但红了的眼眶足以泄露他们的真实内心。
贺承隽拎着二锅头瓶子笑他们,笑着笑着眼尾也红了,“一个个丧着个脸干啥,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每年过年再忙都得来聚,我可等着见你们的媳妇和孩子呢。”
说是回来,其实谁都知道每年也顶多就能回来一个多月,猛然一下从想见随时都能见,变成想见都不一定见得到,给谁谁都难受。
越可心也肿着眼睛,问时温怎么都不举行个婚礼再走,她还等着想和时温办个集体婚礼呢。
时温说婚礼也就是个过场,她和贺承隽既没家人朋友也少,办也办不起来个什么,何必再大费周章。
但却尽心尽力的为越可心筹备了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让她风光无限的嫁给了黑子。
两人走的那天谁都没告,大包小包打车去了机场,飞往下一个全新的未知世界。
时温经过三天培训后,来临村以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设想,她想着她们可能会住家徒四壁的屋,会每天走很远去上课…
但是出乎她的预料,这里的环境比她想的要好很多。
幸好她们来的早,跟学校和其他来支教的老师协商了一下,她和贺承隽住到了一个长期宿舍。
宿舍大概不到30平米的样子,里面的家具很简陋,除了两张单人床各靠一边墙,就剩一个比较大的衣柜但门坏了一面。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窗户和木门会漏风,晚上越睡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