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雪点点头,手还在揉着太阳穴。
“头疼?”荣白城问。
陈幼雪轻声说:“有点。”
陈幼雪以为荣白城会让自己不要再喝酒了,可是荣白城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让陈幼雪躺下。
陈幼雪依言躺下,荣白城坐在陈幼雪床边,陈幼雪感觉到床都轻轻陷了一下。
她摸了摸额头,确定自己没有发烧;又掐了胳膊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荣白城竟然坐在了她的床上!他不避嫌了吗?
陈幼雪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环顾四周,越来越觉得这间房间不像客卧,倒像主卧,陈幼雪问:“我住的是你的房间?”
荣白城双手按住陈幼雪的太阳穴,轻轻地按着,说:“嗯。”
“那你呢?”陈幼雪心中无比震惊,难道荣白城昨晚也在这?不可能不可能,荣白城那么“封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她一起睡。
陈幼雪心中急需一个答案,可是荣白城却问:“是这儿疼吗?”
陈有许感觉不到荣白城按了哪里,随口说:“是。”
荣白城给陈幼雪揉太阳穴和额头,陈幼雪内心始终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没找到机会再问。
吃早餐的时候,荣白城问陈幼雪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公司。
寒假时荣白城也提过一次,陈幼雪那时候要去找合适的布料,没有答应,最近一周,陈幼雪没有比赛,确实有时间。
陈幼雪好奇:“你以前不是特别不喜欢别人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