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才好呢,不生气怎么在意呢?人总不会对一块木头,一块石头生气吧。让他气吧,越气才越好呢。”虞宓说着吃了一口茶,一脸惬意。
兰兰还是有些担心,面露愁容。虞宓觉得兰兰这样也好,兰兰不像她唱念做打样样在行,就该表现出一些害怕。
安王今日本想领虞宓处去走走,没想到惹得一阵烦。
流云紧跟在安王身后,一时也有些吃不准王爷到底为啥生气,倒是王爷莫名其妙地把本来开开心心的虞姑娘惹哭了……
安王回到正院,流云小声道:“那王爷今日不出府了?”
“不出了。”安王冷声道。
流云见安王黑着脸,小心地问道:“王爷,您为何如此生气?”
安王其实并不是生气,只是烦躁。
“多嘴。”安王并不想与流云多说。
安王将流云赶出房,自己一个人待了许久之后,惊觉自己会不会对虞宓太在意了?她随口说的一两句话便惹得他心烦?安王不喜欢这感觉,他不需要对任何女人有这种感觉。虞宓对他来说,确实是个有趣的美人,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一连几日,安王都没有再来虞宓这儿。虞宓也不急,每日还是安心给六姑娘教写字。偶尔做做伤心样子给刺史府的丫鬟看看,四下无人便又是自在惬意模样。
安王这几日去了藏宝的青苍山,经过这些日子的挖掘,藏宝的大矿洞已经快要挖出来了。进展顺利,垠州的官员们,宴请安王。
这次的宴席上,有人给安王献了一个西域美人。
西域美人擅歌舞,这位美人身穿纤薄的贴身红色舞裙,凹凸有致,面覆红色薄纱,露出一双眼,竟是碧绿色。
西域美人论姿色,确实不俗,舞姿也甚是婀娜。那一双深邃的碧眼,更是看得人像要被吸进去似的。
卢同一直注意着安王,这几日别院传出虞姑娘惹王爷不开心的传言。卢同也知道安王到垠州后也很少去虞宓院子,一时也有些拿不准,安王对那位宠姬到底是不是真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