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酒嘛。”kelly看了林裕一眼,“林裕现在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简柠觉得好笑,“得了吧,你别带坏弟弟。”
“一起喝酒怎么能算带坏!”kelly拧着眉很认真的反驳,然后状似无意地岔开话题,“今天这种日子你不把你那支罗曼尼康帝拿出来喝一喝吗?”
“想喝去我家喝。”简柠无语地靠到后面,闭上眼睛,“今天确实太辛苦了。”
累死了,那么点时间里面要画好设计图还要把内衬做出来,后面又穿着不太友好的服装走秀,她现在神经松弛下来,都有点困了。
“你身上有没有被玫瑰根茎划伤?”kelly又想起了些什么,“我看他们有几个人处理得不是很细致。”
不过今天整个状况就是兵荒马乱,也没法要求别人做得有多么细致。
“还好吧,腿上可能擦破了点,走路的时候有点硬,磨到了。”
是最后走秀的时候磨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玫瑰根茎的刀口没剪好,或者是有根刺,她走路大腿会划过那里,下了台去换衣服那一块不出意外地被擦破了。
没说几句话,kelly已经开到了酒店正门,一行人陆续下车,kelly把车钥匙递给门外的侍应。
曲澈搭了把手,把唐安遥扶了下来,“你先进去,我有点事和简柠说。”
简柠跟在后面听到了,她玩味地看了曲澈一眼,就抱着手臂在旁边等他。
曲澈站到她旁边,视线扫过她的腿,问道:“哪里磨到了,我去给你买药。”
“大腿。”简柠握住曲澈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腿上点了点,然后倾过身子小声说,“你要帮我上药吗?”
曲澈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挣扎着往回缩,她就把手放开了。
她早就把创口处理了,她们这个专业的,带各种绊创膏算是必备了,不过一般受伤的多是手。
简柠看到他捏紧了拳,笑了下:“这家酒店我可以找他们借一下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