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延咬着烟,从桌上拿了副牌,手肘撑着膝盖,含糊不清地说:“没。”
连洲和沈邵闻眼神交换了一下,觉得稀奇。
没长残的意思,岂不是就是很好看,再四舍五入一下,变相等于入得了梁少爷的眼?
“你也就初三的时候去宁城见过她一次吧?”连洲说。
梁肆延嗯了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牌。
“我还没见过她呢,我啥时候能去你家?”从毓晗问。
“见谁呀?”董施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的,她贴着梁肆延坐下,勾着他的手臂,把酒递给他。
从毓晗看了梁肆延一眼,不确定是不是要告诉董施。
“没谁。”梁肆延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芙蓉王的劲道大,唇边喷薄的白烟有些呛人。
董施没忍住咳嗽了一下。
梁肆延:“觉得呛可以坐另一边。”
董施只当他这是关心,心里更喜悦:“我不觉得呛。”
“再过一周就开学了,这次分班考我一定会考到j班的。”董施说。
她可是在家里复习了一整个暑假,临近结束才有机会放出来。
连洲和沈邵闻对视了一眼,努力憋着笑。
j班还需要考?这不是是个人都能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