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闻言,连洲瞟了眼梁肆延,意味深长道:“从初中开始,主动靠近咱们从从的姑娘,能是为了什么?”
“懂了。”
“所以我们从妹呐,长那么大了,交过几个好朋友啊。”连洲叹了口气。
梁肆延窝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打开、合上、打开、合上。
听见连洲这心疼的不能再心疼的话,他又想到自己家里那位,估计这会儿又咬着笔杆在钻研物理题。
他抬起眼:“不是刚交到个小朋友?”
意有所指。
“小朋友?”沈邵闻起先没反应过来,然后才明白他说的是易玖,“那是好朋友吧。”
梁肆延挑挑眉,换了个姿势:“嗯,说错了。”
“我那天问从毓晗了,为什么这么喜欢易玖,你们知道她说什么吗?”连洲神神秘秘的。
沈邵闻:“什么?”
连洲掐着嗓子,学着从毓晗的模样拿腔拿调:“因为整个尚和只有我们小九不喜欢梁肆延啦,只有她是真心和我做朋友的啦。”
两个啦声尾音婉转,把从毓晗那说话方式学的惟妙惟肖。
沈邵闻被连洲这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肩膀震颤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身边那位兄台跟个尸体一样,动也不动。
空气中的气氛莫名冷寂。
梁肆延就歪着脑袋,头枕在靠垫上,指尖点着打火机,整张脸在红光映衬下带有十足锐气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