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倒显得易玖这人有些心术不正了。
大概是长发遮住了屏幕,看不清数字,梁肆延自然地捋起她的那撮头发,放到耳后,他的指尖无意擦过她的脸颊,因为刚刚拿着冰可乐,所以微凉。
易玖真的坐不住了,那冰凉触感使得她的脊背像是通了电,刺激着大脑皮层最深处的神经。
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娴熟的啊!!!
这大半夜的,她本来就垂涎梁肆延的美色,他还像个不知危险的傻狗,和心怀不轨的可恶猎人贴的这么近,救命啊救命。
没了那层头发的遮蔽,易玖觉得自己贴着梁肆延的耳朵到脖颈那一片都像被烧灼着,他的呼吸就像气势汹汹的东风,一吹,即可引来燎原之势。
“不,不要,贴我这么近”猎人思索良久,良心发现,决定提点一下这条傻狗。
只是这说出的话,怎么这么啼啼婉转,娇嗔旖旎。
傻狗也是愣了。
向天发誓,他这次真没别的想法啊。
他就是想看看她做数独啊。
这声音软得梁肆延都要硬了。
恰好比赛在这个时候开始,简直救了他一命。
梁肆延正襟危坐,语气严肃得不行:“开始了,别玩了。”
易玖也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脑内不断循环播放《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这是什么比赛呀?”易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