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是不是长得很帅?”
神经病吧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解题的同时脑子里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啊!
大概是做完了一道题,他往后捋了捋头发,指节分明的手指插在漆黑的短发间,抓了抓,而后用力地摁了摁自己的脖子,眉宇间充斥着解完题之后的得意之情。
“不然一直盯着我看干嘛?”他偏额去看易玖。
梁肆延的瞳仁不像别人,还带着点棕。他的眼珠子很黑,像深色的湖水,注视着别人的时候,总觉得那湖水缓缓淌过心间。
雨不知是何时停的,月亮高悬天边,他的侧脸像是沾上了月光的色彩,让人移不开眼。
易玖咽了下口水:“随便看看。”
“哦,随便看看就看到了我脸上。”他又离她更近了些,说话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那离你近些,方便你再好好看看?”
易玖只觉得颅内好像都被羽毛拂过,那阵痒意渗透之下,简直能令整颗心都提起来。
“好了,今天就学到这里。”她强装镇定地合上书,“明天见,梁肆延。”
梁肆延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纳闷。
这直球不就是这样打的吗,她怎么不打回来啊?
国际学校不同于公办学校,从12月20开始到1月5,有长达两周的圣诞假。
“所以,这个意思是说,我们即将获得长达两周的假期?”第一次听见这种规定,易玖惊讶地问樊江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