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峰这狗崽子让他装醉,企图让易玖送他回家,结果易玖根本不吃这一套。
妈的,降薪没商量。
后来自己好像撞到了地上,然后易玖心疼了,居然破天荒送他回来。
他的胸口处仿佛还残存着少女的芳香和她柔软的触感。
算了,加薪吧。
梁肆延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些,他挣扎着起身,走进房间,正要开灯,却借着月光,发现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喝醉了还没醒吗,都出现幻觉了。
梁肆延轻轻地走过去,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
易玖没睡床上,她窝在沙发上,抱着枕头蜷缩着,这是一个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银白月光倾泄,她被月光氤氲着,长发安静地枕在肩侧,整个人如同增添了朦胧滤镜,侵袭着他的心。
他弯着身子,手臂越过她的腿弯,横抱起她。
易玖的脸下意识蹭了蹭他的胸口。
梁肆延觉得胸膛发烫,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猝然点起的烈火,灼烧着他的肌肤。
他把易玖抱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易玖难得睡到自然醒,她揉了揉眼睛,柔软被子上淡淡的雪松味侵袭着他的鼻尖。
她昨天是睡在沙发上的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在床上了?
是梁肆延把她抱到床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