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玖又晃了晃脑袋,幅度前所未有的大:“我有罪,也有病,你别管我了。”
梁肆延:“”
“什么罪?”
“七宗罪,你不懂的。”易玖长长地叹了口气,没话找话般,“对了,你在国外读书辛苦吗?”
梁肆延就这么看着她拙劣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他也没多问。
说到学习,他把视线转移回电脑屏幕上,声音淡淡:“还行,风雨常态。”
风雨常态。
梁肆延以前可是一点苦都不能吃的,现在却可以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些话。
易玖心里有些酸酸的。
她抿了口牛奶,嘴里咬着面包。大概是心里那点突然升起的心疼作祟,她想了想,还是往梁肆延边上靠近了一点,索性乖乖靠着他。
从这个角度,电脑银白的光落在他的侧脸上,还有高挺的鼻骨,像一座挺拔的山峰,尖尖的喉结无声地滚动着,昭示着一种蓬勃的力量感。
不过两分钟,她又开始东想西想。
鼻子,真的很挺。
喉结,也很性感。
既然如此,那钱添说的话
键盘敲打的声音像宁静空间里和谐的和弦,准确地敲打在她的心间。
易玖就这样不知不觉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听到梁肆延含着笑意的打趣声:“你这么看着我,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