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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移步庭院,薄云生颔首道了声见谅。

芸京墨道:“云生兄弟,我可以问问,你为何对黄百户如此……”

这一句不光是问给祁铭之听的,芸京墨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这个哥哥会对黄润如此尽心。

她对云生哥哥仅有的了解,便是他自幼父母双亡,养在老家的二叔叔家里。

薄云生低头:“我自幼父母去得早,虽在舅父家长大衣食无忧,但许多为人的道理都是黄百户教给我的,他于我,乃是慈父心。”

“抱歉。”芸京墨道。

“祁大夫,我听闻他……”薄云生咽了唾沫,艰难道,“您是医者,又看过他,他走时……痛苦吗?”

芸京墨闻言,下意识瞥了一眼一旁的祁铭之。

“云生兄弟,黄百户是醉酒中去的。”

芸京墨只回了这一句。

薄云生点头。

其实今早他便听枳香说了,也知道“芸京墨”看过第一现场。只是等他赶到的时候,芸志行已经让人清了场,收入殓房等仵作验尸。因而未见到最后一面。

又因为芸京墨毕竟是女孩子,不好向她询问什么。

其实现在来问祁铭之,也是冲动使然。

黄润孤身一人,他算得上是唯一的亲人,总该有人关怀心切,总该有人收尸。

芸京墨懂了这份心急,也在这份焦急中明白了此间存在的真实性。

她耐心答了薄云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