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京墨挣扎两下,压根无济于事。
衙役手劲很大,芸京墨两肩被钳得发痛。
拉扯间,芸京墨朗声道:“官府拿人也该有正式文书!想抓我,文书何在!”
衙役一声冷哼:“倒是会狡辩!知府大人喝了药已经昏迷,是通判命我等拿人!”
药?昏迷?
芸京墨如被人当头一棒,停止了挣扎。
连急吼吼上前来的顾珏也愣了。
今日在鹤归楼为父亲开的药方出现问题了?
可那是她在祁铭之的指导下手把手开出来的,撰方时祁铭之就在旁侧,看着她一笔一划写下来的。
至于按方拿的药,更是就着现下采收的便利,让人直接去回春堂的库房里拿的。
一碗药汤,完完整整,全部出自祁铭之的手。
怎会有问题?
芸京墨只剩了惊疑。
顾珏嘴唇颤了颤,同样没能说出话。
见她不再挣扎,领头的衙役一挥手:“带走!”
芸京墨努力让自己镇静!
现在在栗乡,即使是关押也没有正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