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如此背负,如他这般,怎担得姑娘起这一生的托付?
祁铭之已经说不清那时是害怕更多,还是无心更多。
他只知道,此刻,看着芸京墨脚步渐远。
那原本寂静无波的一池死水,竟如柳叶入波,涟漪骤起。
芸京墨离开的路上还在懊恼自己说话不过脑子。
好在及时刹住,没真说出来。
她这一番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等走出门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忘干净了。
还好,这一次爹爹没事。
只是现在除了黄百户的案子,还多了这么一件,府衙的人手可能都要吃紧。
芸京墨边走边琢磨,人已经出了芸宅,习惯性地往鹤归楼去。
看样子祁铭之是清楚对方是谁的。
他有数,自己就有底了。
虽然现在祁铭之好像还放不开手,但是两人好歹算是患难之交了。
芸京墨这时也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排斥现在的生活了。
这才不过第二天,她和祁铭之就已经戏剧化地捆绑在了一起。若是没有身体互换,指不定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和他正常说话呢。
以两人现在的交情,估计就算是换回来了,她也能和祁铭之保持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