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顾珏的架势,好像芸京墨还吩咐了他不少事。
祁铭之细细思索一遍,想起顾珏方才说的是“仵作”病了。
若非亲眼见过,亲手诊过,怎么确认消息的可靠性?
祁铭之敛了敛衣衫,芸姑娘连基本的药性理论都不懂,怎么可能诊得出疫病来?
他须得去诊断清楚。
谁知刚起身便被人叫住了。
“祁,铭,之!”
女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人却是被木香一路扶着的。
芸京墨费力地跑到了祁铭之的身前,见他好胳膊好腿,人也没离开,终于放下了心。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
祁铭之低眉浅笑。
可芸京墨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你现在是不是要去给那个仵作看病?”
祁铭之一愣,旋即道:“是啊。”
“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