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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在军中声望已久,即使过去这些年,这枚金印的存在依旧会让一些人忌惮。”

芸京墨听懂了。

说到底,就是一个将军位高权重功高盖主,兔死狗烹的故事。

戚将军可以号令天下兵马,帝王的龙椅怎能坐得安稳?

所以那首童谣成了催命符。

无论那首童谣的作者本心如何,这歌声一起,必然催发帝王心中积聚已久的猜忌。

所以,不论祁铭之是不是真是拿了那枚金印,只要他还活着,这个忌惮就永远会在,他便一定会有危险。

“原来如此。”芸京墨沉吟片刻,“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不多,”常瑾泽轻松道,“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既已两情相悦,知府大人也认可他这个后生,那便请你,让他交出这枚金印。我带它回朝,也好在朝中立功。而他也好安安心心与你过日子。”

“呵。”芸京墨嗤笑一声。

两情相悦?芸志行认可他?还安安心心过日子?

他在说什么傻话?

芸京墨心说你可是难为我了,我就是一个炮灰,抱大腿苟命罢了。

再说……

“你刚才还说抄家的人把戚家翻遍了都没找到,又怎么这么确定金印在他身上?”

芸京墨质疑道,又想起祁铭之先前与她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