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她所不知道的。
常瑾泽或者祁铭之,还是其他什么人,
这其中一定有人隐瞒了关键信息。
粥已经施完了。
芸京墨侧目,看向爹爹和祁铭之离开的方向。
想了片刻,她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跟了上去。
祁铭之跟着芸志行走到了库房背面,见芸志行这一副严防死守的模样,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芸志行看了看身后附近都没有人跟过来,才拍了拍袖子。
祁铭之拱手:“不知知府大人有何见教。”
“咳,铭之啊,是这样,”芸志行清了清嗓子,将话起了头,“这大半个月真是辛苦你了,听顾药师说,这次多半是有把握了?”
新药起效的事情今早就已经报给他了,特地又问过这一遭,看起来不像是关心进度,倒像是没话找话。
祁铭之点头:“是,昨日服用新药的几人,病情均不同程度被控制住,近几日可在这张药方的基础上酌情加减,试验出最佳成方。”
“嗯,”芸志行捋了捋胡子,不失体面地笑了笑。
寒暄完了,问完正事,该说说他想问的那事儿了。
只不过……自古以来这种事都该是和长辈商量的,直接和他一个小辈开口,怪失礼的……
“诶……那个,你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淮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