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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的库房前已经摆了许多药罐,此时都煎煮着药。

这几日药材已经告急了,搭上这九十斤白蒺藜,这一次必须药到病除。

否则,大家将彻底举步维艰!

芸京墨到的时候,几名大夫在外一同煎药,祁铭之守着一个大药罐,正和大夫们讨论着改良后的药方。

九十斤白蒺藜,虽然听着多,但是栗乡的病患也多,这个数目必须精打细算,一点也不能浪费了。

芸京墨见祁铭之箅渣取了一碗药汤,让人送进了里间给病人。

她走上前去打了招呼:“怎么样,如今好了么?”

还没等祁铭之说话,旁边一个医者便抬头,表情和缓地笑:“好啊,这下有救了!”

芸京墨冲他点头,回头握住了祁铭之的手腕。

推测出来的结果算不得铁证,最多最多算是个参考,因而有些底气不足。

她说:“祁铭之,我有事要和你说,很急。”

祁铭之抓着一把鸡血藤扔下了药罐,合上盖子说:

“正好,我也有话想和墨儿说。”

被叫了多次的芸京墨已经习惯了墨儿这个称呼,再加上现在要说的事情着急,便略过了这一点,她抓着道:“你先跟我来。”

祁铭之却反手拉了她一把,以食指抵嘴唇:“嘘。”

他的衣袍宽大,这么一拉,芸京墨整个人便像是扑到了他怀里。

芸京墨没反应过来,撞了满鼻子药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