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这间安静,里面没其他人啊!
芸京墨刚问完,自己脑子里就行云流水地接到了下一句。
她闭了嘴,心想不会吧,自己已经能脑补到这一步了吗?
虽上次偷听中明白了他的心意,但祁大夫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祁铭之走到里面,用脚勾出一只椅子,小心翼翼地将芸京墨放下,又生怕碰坏了她,在肩膀处以手掌垫了一下。
“这间库房里堆放的药材最有利于你的伤,现在外面正乱,只能就近找个落脚的地方,委屈墨儿了。”
芸京墨暗道果然,他一样坦荡,自己以如此狭隘的眼光看他,简直不耻!
可是等芸京墨抬头的时候,竟发现祁铭之低头敛眉,面上飞红。
祁铭之半蹲下身,小心碰了碰她伤处,轻声道:“可以让我看看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
芸京墨松开肩膀,手指顿了一下。
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这还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所束缚的时代。
祁铭之当着众人的面把她带到无人之处,要给她看肩膀上的伤?
左手捏着衣服,芸京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脱吧,是不是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了?是不是不像知府小姐会做的事情?
可是不脱吧……